【盾铁&BVS&(●—●)】复联解散了，世界怎么办？-13
完结倒计时中，我重看了一遍美队3，真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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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爱国者的存在成功弥补了美国队长的空缺，由于它更加坚硬，不需要休息，不会感到疼痛甚至没有应激反应，在短时间内甚至压制住了外星人。
“我不明白，它的动作为什么和Cap那么像？”Clint一边用弓甩飞一个外星人，一边问道。
“因为它载入的就是Captain的战斗模式。”Tony在半空中用斥力炮一个一个打飞那些爬在建筑物表面的外星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有个小朋友编写了一个程序扫描对方的战斗资料，我优化了一下，制成模板然后载入任何一个战甲——操！它们怎么动作那么快！！”
一个外星人从后方跳上了钢铁侠的后背，将他拉到了地面并狠狠按在满地的碎石块里。
“Tony！！”Natasha快速跳过来，一个飞腿扫倒了外星人。
“该死的这些外星人力气好大。”Tony爬起身，“Friday，让钢铁爱国者到我这里来和我合火力。”
“连线出现问题，与钢铁爱国者的传输受到干扰。”
“什么？！”Tony一脸不可思议，“搞什么鬼？！重新连线。”
“重新连线——信号干扰——连线失败……”Friday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但是很快在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红色警告：“连线被切断。”
“WTF？！！”Tony气得都快哭了，“在这种时候？！那我带钢铁爱国者来干什么？让它在这场战斗里当个不会动的吉祥物？！”
“准确的说，Boss，它依然在行动。”
Tony回过头：“什么鬼？！没有连线它怎么行动？”
“Boss，它确实在行动。”Friday坚持着。
“啊……我看到了。”Tony愣了一下，“Friday……帮我找出它现在是在依靠谁的命令行动。”
远处的钢铁爱国者已经不再和外星人缠斗在一起，它站直了身体，转动着头部，似乎在确认周边环境。
Friday几秒钟内得出了结论：“Boss，应该是外星人的命令。”
“什么？！”复仇者们都震惊了，紧接着钢铁爱国者将手部的斥力炮对准了他们，Clint闪身躲过一颗子弹，子弹穿过了幻视虚化的身体并且没有对他造成伤害，而幻视实体化后立刻冲上去和它打成一团。
“钢铁爱国者被敌人控制了。”Friday的声音依然很平稳，但是Tony似乎已经被这个消息击倒到了。
他跪坐在地上：“F、Friday……再、再次连线……给我……给我格式化那个穿着国旗的混球……快……我、我不能呼吸了、我……”
“Tony！！你没事吧！”Natasha赶紧跑到钢铁侠的身边。
“恐怕Boss的PTSD犯了。”Friday的声音从战甲里传来，“Miss Romanoff，请你撬开Boss的面甲，无论用什么方法。”
Natasha立刻就位，她拿起自己的匕首：“Tony，打开面甲。”
Tony的情况很混乱：“不不……不、我不能……我、我……Friday，检查心跳、检查、检查脉搏……检查……我……不要，Natasha，不要用那个对着我……”
“打开面甲，Tony，我不会伤害你。”Natasha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果断的开始用匕首撬Tony的面甲。
“不……不要那样……不要……！！”Tony开始挣扎。
“别乱动Tony！！听话一点！”Natasha费力地撑开他乱动的手臂，“你必须赶紧缓过来，不然我们就要来不——啊！！”
一瞬间，黑寡妇被外星人甩来的Clint砸飞了，落地时Wanda及实地护住了他们，让两人免于掉进地上的大洞。
“该死的……”Clint艰难地爬起来，“那玩意的行动模式和Cap一模一样……”
他们的身后，一身杀气的钢铁爱国者一步一步走来。
Tony抬起头，看到一身美国国旗图案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进——这幅画面他觉得非常熟悉。
“Mr.stark！！！快避开！！”远处的Wanda大喊道，可是钢铁侠就好像断了电一样，一动不动。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国旗色的铁甲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狠狠砸向地面，然后骑在他身上——
“不……不……”Tony开始浑身颤抖。
钢铁爱国者熟练地举起拳头，一下一下打在钢铁侠的面甲上。Friday开始不断地在屏幕上提醒战甲周身的损伤。但Tony毫无反应，他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微小的声音说着：“不……不……别这样，别这样……”
那个骑在他身上疯狂砸着他战甲的蓝白红星条旗身影和记忆里的某个人不断重合，甚至连出拳的套路都一模一样。
面甲已经微微变形，额头部分甚至出现了裂纹，钢铁爱国者停了一下，从周围散落的砂砾和碎石里捡起了一块餐盘大的、边缘锋利的钢板。
Tony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他看到钢铁爱国者用钢板瞄准了自己胸前的反应堆——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Tony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他握紧了手，却根本动不了，“不要砸它，不要……”
——钢铁爱国者将钢板狠狠地朝反应堆砸了下去——
——“No！Steve！！”
一声震天响的金属碰撞声。
整个纽约城似乎都进入了慢动作模式，叫嚣着的外星人，震惊的复仇者，寂静的空无一人的街道，都好像做好准备等待这划破长空的碎裂声。
Tony闭上了眼睛，他等待着胸前传来和那天一模一样的钝痛，以及如同西伯利亚一般的寒冷。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听到的，是有人在他上方急促的呼吸，好像刚刚经历了一阵狂奔——
“天啊上帝啊……Tony，你还好吧？！”他说。
“Cap？！”Clint首先叫了起来，“你没走？你在这里？你刚才去哪了？！”
Steve用盾将钢铁爱国者掀翻，并把那块因为和自己的盾相撞而扭曲变形的钢板远远踢到一边，然后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Clint：“你在说什么？”
“不……我是说……刚才你在通讯器里说瓦坎达被袭击了对吧？我们、我们还以为……”Clint挠着头，前言不搭后语。
Steve看了他三秒钟，选择了无视。他盯着被自己护在身体和盾下面的钢铁侠：“Tony？你没事吧？天啊刚才我心跳都快停了……为什么你自己做的战甲会攻击你？”
金红色的钢铁侠没有回答，他一把抓住了Steve的手腕：“你没有去瓦坎达？”
“你在说什么？”Steve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你的好哥们……他所在的研究所遭到了袭击……你没有赶去？”钢铁侠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颤抖，其中夹杂着不稳的呼吸。
Steve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去的，这里需要我。如果我还是一言不发地不辞而别，那和大半年前内战时期那个混蛋的我比起来，就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了。”
“可是。可是……可他……是你最好的朋友？”Tony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在调节呼吸，“他现在没有金属手臂……还被攻击了……”
“Tony，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么？”Steve伸手摸了摸钢铁侠被砸出一条裂痕的面甲：“你说Bucky是个战士，是个英雄，不是没了我的保护就会死的弱鸡。你说的没错，不管有没有那条金属臂，他都是个战士，我必须相信他。”
说着，Steve揽着钢铁侠的肩甲将他扶起来：“而且T'challa不是吃干饭的，瓦坎达军方也不是摆设。我相信Bucky，也相信T'challa。”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相信我，Tony。”他说着，敲了敲那片金色的面甲：“现在，打开面甲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不用了！”钢铁侠受了惊吓一般避开了，并絮絮叨叨地开始岔话题：“Cap，你没走实在是太好了……我没事……钢铁爱国者被那帮该死的外星人控制了，我还得去处理……你的通讯器，对……你刚才为什么掉线了？”
Steve如实回答：“和T'challa通完话之后，我在地铁通道里遇上了一帮外星人，等我把他们干掉之后发现地下有他们布下的类似干扰器一样的东西，一靠近那东西我的通讯器就没有反应了。”
“很好……很好……”Tony一边爬起来一边颤颤巍巍的点头，“就是那个，那就是他们用来切断我的连接进而控制钢铁爱国者的设备……天啊我还以为——还以为你……”
Tony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却止不住地颤抖着：“Oh操……希望你没听到我当时说的那句昏话——”
“——Tony”Steve突然开口：“我选你。”
Tony愣在了原地：“……你听到了？”
Steve笑了起来：“在我的通讯器罢工的前一秒。我是说真的，我选——”
“……别说第二遍……拜托。”
在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划水的时候，其他复仇者们正与剩余的外星人和钢铁爱国者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
“Cap！旁边街区的外星人扫荡干净了——”Sam从远处飞来，一眼就看到了一红一蓝的身影：“天啊！发生什么了？你俩看起来像罗密欧和朱丽叶。”
Steve象征性地冲他挥了挥手：“我们没事（Sam：我没说你们有事），我们得尽快搞定这个被敌方控制的钢铁爱国者——Tony小心！”
钢铁侠刚刚爬起来，就立刻被钢铁爱国者的机枪锁定射击，Steve冲上去用盾为他挡开了一打子弹，但是钢铁爱国者飞了起来，绕过了Clint和Natasha，直直地朝Tony冲过来。
“该死的，这孩子就是不肯放过他爸爸。”钢铁侠用斥力炮击中了钢铁爱国者，“Cap，我没事，还有我不会打开面甲给你看的，有时间的话还是赶紧搞定这个倒戈的不孝子吧。”
“有什么办法么？”Clint连射三支箭，将钢铁爱国者身后的一个推进器爆掉了，“这家伙的战斗模式和Cap一模一样，我们和它肉搏基本没有胜算！”
“恐怕只有Steve比较熟悉它的套路。”Natasha说着，将电磁圈砸在钢铁爱国者的颈部，但是四射的电花对全身都是金属的钢铁爱国者并没有作用。
“我知道了。”Steve拿好盾冲了上去，很快和钢铁爱国者缠斗在一起，但是Steve的血肉之躯明显没有钢铁爱国者耐打，尽管他的速度比对方快，却一点都占不到上风。
“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无人机模式？远程控制？”Sam一边清理外星人一边问了一句。
Tony调整着推进器，发现它们已经不能工作了：“差不多吧……只不过现在是外星人在控制它。”
“要怎么才能让他停止？！”Steve打得很吃力， 直觉告诉他必须尽快放倒这个战甲，和一个不会疲劳的机器打持久战对他们很不利。他踢翻钢铁爱国者，用四肢暂时固定住了那台战甲的行动：“我需要一个……快速搞定它的方案……”
Tony愣了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声说了句：“攻击……反应堆……”
“你说什么？！”
“我说……攻击它的反应堆……”Tony的声音不停地发抖，“它胸前那个亮亮的，别跟我说你不认识。”
他抬起头，打开面甲，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着Steve似曾相识的水光：“用你的盾……砸那个反应堆……”
Steve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肺部钻进了一股寒意，就像那时被西伯利亚的冷风吹过一般：“不……Tony……我……我不能……”
Steve知道，那样的事他无法再做一次，尤其钢铁爱国者的面甲还与Tony的战甲一模一样。天知道他赶来看到钢铁爱国者像当时的自己那样压着Tony用钢板砸他的反应堆时自己是什么感觉，那种一瞬间贯穿全身的刺痛就好像一只手紧紧拧住心脏，然后把它揉碎了一样。
“Tony……我做不到……不管这是Rhodes的战甲还是你的……我都……”Steve低着头，不停摇头，“……同样的事我不能再做第二次。”
“砸他，Cap。”Tony说着，脸色晦暗不明。
“不——我——我……”
“砸他啊Rogers！！！就像你在西伯利亚砸我那样！！！”终于，Tony吼了出来。
Steve抬起头看着Tony脸上流下的泪水，觉得体内那股仿佛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气终于冲破了他的心脏，从四肢百骸里横穿而过，将他整个人冻在剧烈的疼痛中。
咬了咬牙，他抬起盾——
——哐！！！——
外星人侵略纽约事件在复仇者联盟的合力清剿下被成功阻止，由于疏散及时，此次非常幸运地没有任何人员伤亡，除了钢铁侠Tony.Stark在战斗中突发PTSD，引发了轻微的呼吸困难。鉴于他半年前刚刚接受了心脏手术，在战斗结束之后他被立刻送到了纽约某私人医院进行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显示除了一些挫伤和划伤之外并无大碍。
本次复仇者联盟的及时行动得到了美国军方的高度赞赏，Rhodes上校在战况汇报中解释了钢铁爱国者被外星人控制的始末，并表示虽然自己的战甲被复仇者领队报销了使他很不甘心，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也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
除了主要战场之外，纽约其他街区的外星人均被民间超级英雄蜘蛛侠和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的超人和蝙蝠侠剿灭；瓦坎达出现的外星人最后被证实只是一只不到30只个体的小分队，在二十分钟之内就被瓦坎达军方歼灭。瓦坎达国王T'challa在随后的记者发布会中透露，他怀疑这只“跑错地方”的外星人小队本意是企图调虎离山的。
在记者发布会上，T'challa很坦诚的表达了对复仇者的赞赏：“关于此次的纽约事件，我很高兴看到无人员伤亡，我谨对能做到这一点的复仇者们表示敬佩。我父亲曾经说过‘牺牲无辜性命取得的成功是一种失败’[1]，没错那也是一个复仇者们出动的任务。那时的我认为，以现有的技术和行动力，在一些重大事故中造成伤亡总是无法避免的，所谓的0伤亡只是理论上的美好设想。但是这次复仇者们优秀的表现告诉整个世界，有些事看似不可能，其实只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尝试。”
继瓦坎达领导人发表观点之后，那位自称有超级英雄情节的副总统在电视讲话上也大加赞赏了复仇者们此次及时的处理和英勇的表现，并委婉的提醒国务卿，应该按照约定组织两院对《索科威亚协议》的修订版进行二次投票。
总而言之，事件完美解决。
三天后，Steve拨通了从Hill那里搞来的某私立医院电话。
“你好？”另一头的吴医生接起了电话。
“吴医生您好……”Steve有些紧张，“我想请问一下Tony.Stark先生的情况。”
“他很好。”吴医生说完就准备挂电话，Steve迫不得已只好大喊大叫了一番，才迫使吴医生非常没耐心地继续拿起了听筒。
“你是记者么？”吴医生没好气地问，“我没什么可跟你透露的。”
Steve笑了笑：“吴医生，我们见过的，我记得当时您跟我说您不会说英语。”
吴医生立刻猜出了电话那一头是谁，尽管谎言被识破，但他依然老神在在：“你要是愿意一分钟后我就会忘记怎么说。”
“不不！别！”Steve只得败下阵来，“我是真的很想问一问Tony的情况，他一直没有回大厦，我们都非常担心他。”
吴医生哼了一声：“他的情况还行，应该说折腾成这样还能活，他不知道积了什么德才能这么幸运。”
Steve笑了出来：“也许是因为他聪明又善良？”
“是因为有我作他的主治医师。”吴医生冷冷的回答。
Steve被呛得无话可说，只得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谁说东方人都很谦虚的？
电话那一头有些吵嚷，似乎有人在说话，Steve刚想用他的四倍听力听一听是谁，就听到一声尖叫：“WOW！Mr.stark你知道么！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当时那个外星人就在我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我用蛛丝缠着他的四肢和嘴巴，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后脑勺开了另一个嘴——像这样——哇哇哇哇的乱叫——”
“——好了好了好了宝宝，你慢点说，别把舌头咬了~”Tony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响了起来，似乎在离听筒较远的地方。
“他看起来不错？”Steve笑着问。
“就那样吧……”吴医生略显头疼的叹了一口气：“好了，一分钟到了，我不会说英语了。”
Steve一惊：“请等一下吴医生！我还有话——”
“——等你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和他说吧。”吴医生说着，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Steve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和他再说一遍——
我选他。
——TBC
[1]《美国队长3》中黑豹的父亲在Wanda造成意外伤亡事件后发表的演说中提到了这句话↓
一天一点负能量，幸福长寿又安康。